“你是谁?”巨大的颠簸让上官元清清醒了不少。
“世子妃不用知道我是谁,只要知道我能让你快活就好。”男人发出了粗鄙的笑声,让上官元清发出了一阵恶寒。
“既然知道我是世子妃,还敢如此猖狂,你就不怕世子爷找上你?”
“世子爷?哈哈哈哈,就是世子爷让我来的!”男子放下了肩上的女人,上官元清扶着身旁的墙壁费力的起身。
她早就知道今天晚上不简单,“世子爷让你来的?这怕是一个幌子吧。”真正的幕后应该是那个表妹吧!
“小爷管他是谁,总之有人给了小爷钱让小爷办了你,好给你一个教训!”
说罢,男子就要走过来,上官元清胡乱的推了几下,没想到却听男子道:“正好,小爷也不想碰半死不活的,那样多没意思!”
上官元清心中一寒,方才中了迷药,现在意识依旧有一些恍惚,不由得蹲下了身,那男子以为上官元清怎么了低头想看看,没想到女子竟握住了脚底的硬石块狠狠地砸了过来。
“妈de!”男人狠狠地淬了一口。
上官元清趁着男子吃痛又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脑门,顿时就砸出了血,但是终究力道不够,男子只不过是身形恍惚了几下。
恐惧催促着上官元清,平常较弱的身躯竟在这黑暗的地方跑了一大段路。
身后的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而近,上官元清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下,眼泪倔强的在眼眶打转就是不肯留下来。
她不希望自己的清白就在这一刻毁掉!
可女子终究是女子,上官元清跑到筋疲力尽也抵不过那个男人,柔弱的身躯扑倒在土地上,男子已然抓住了自己的脚,上官元清抓了一把土狠狠地扬在了男人的眼前。
但即便男人再难受也不肯放开元清的脚,甚至还狠狠地打了元清一巴掌,一时间元清被打的晕头转向。
“还想跑!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!臭女表子!”
刹那间,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,男子已然惨叫着被踹飞,而自己则被夙烨拥在怀里。
上官元清泪如决堤,豆大的眼泪砸在了夙烨的衣襟,仿佛千斤重的鼎压在了他的心头一般。
“对不起。”夙烨轻声道了一句,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,略微颤抖的手逐渐缩紧,望了一眼那方才要对上官元清不轨的人,如阎王一般的眼神扫了过去,那男子感觉被恶魔遏住喉咙一般,感觉自己死期将至。
夙烨懒得跟一个死人浪费时间,护住了怀里的女人消失在黑夜中。
翌日,太阳已然高高升起,白鸢儿一脸担忧的坐在大堂,时不时的望着门口。
昨日刚发生混乱,黎落就发现上官元清不见了,急的和什么一样的去找夙烨,白鸢儿狠狠地瞪了一眼黎落。
但是想来那段时间自己派的人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,夙烨表哥即便是去了也应该晚了,只是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,他这是去哪里了呢。
门口突然出现了上官元清的身影,白鸢儿吓得一激灵,还以为自己面前的是鬼魂呢。
“表嫂你没事吧,昨天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啊?”白鸢儿迎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上官元清看了一眼这个白莲花,夙烨就在外面等着,说让自己先进来,想做什么随便。
“怎么?我好端端的回来,你失望了?”上官元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就连黎落都吓了一跳。
“没没没,鸢儿怎么会这么想呢?表嫂好好地当然好了,我有什么可失望了。”白鸢儿一脸虚假的笑容,仿佛那个算尽心思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“是吗?我还以为你雇的人没得逞,你能失望呢!”
“雇的什么人啊?鸢儿不知道,表嫂能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点。”
清楚?好啊!
“黎落,抓住她!”上官元清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有多可怕,但是就在几天,若她再不为自己的委屈抱不平,那她这一生跟废物有什么区别!
“上官元清你干什么!表哥不在你就这么欺负我!你就不怕我告诉他吗!”白鸢儿哪里还有那副小姐该有的样子,完全像是一个泼妇一般,即便是黎落比她大五六岁都险些抓不住她。
“好啊!你要是有能耐你就告诉吧!”说罢,上官元清一个巴掌狠狠地落了下去,这一巴掌打的不轻,就连她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。
“主子。”黎落咽了咽口水,主子昨天是怎么了,她从来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“啊——!”白鸢儿被打的头晕脑胀忍不住的尖叫,要不是黎落她早就瘫在了地上。
“你疯了!上官元清!你居然!”话音还未落,元清另一只手又下去了。
这些跟她昨天比起来什么都不算,要不是夙烨及时赶到,她现在尸首在哪里都不知道!还哪里有巴掌来打她!
白鸢儿被打的翻了白眼,可上官元清不过才打了两巴掌而已,不由得冷笑一声。
“你们几个,去,把她抬走,扔在大街上!”
“可是世子那边...”一个下人小心翼翼的道。
“这些都是世子那边允许的,其他的不用管,按照我说的做就行!”上官元清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狠过,这次真的是激怒她了。
原来真的有这种人,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求,还以为你在掠夺她的一切,简直就是,不要脸。
“不可能,夙烨哥哥不会的,他最宠我了,你们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啊!”惨叫声贯穿了顺亲王府,上官元清甩甩头,有一些发昏的向后倒去。
黎落本想去接,却被夙烨抢先了一步。
“世子爷,主子她。”黎落大概也能猜到了些什么,不由得在心中心疼自己家主子。
“无碍,去熬些粥,一会儿送到厢房。”夙烨满眼的低沉,触及到元清疲惫的神态之时,眼底多了一丝的心疼。
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自己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。